富国收益增强债券C
(000812.jj)富国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成立日期2014-10-28
总资产规模
5,311.56万 (2024-03-31)
基金类型债券型当前净值1.1810基金经理张明凯管理费用率0.70%管托费用率0.20%成立以来分红再投入年化收益率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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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国收益增强债券C(000812) - 基金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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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经理任职日期离任日期任职时长年化投资收益率沪深300年化投资收益率总投资收益率沪深300总投资收益率
钟智伦2017-03-242019-03-191年11个月任职表现1.04%--2.08%--
邹卉2014-10-282015-04-200年5个月任职表现9.90%--9.90%--
郑迎迎2015-04-202017-03-311年11个月任职表现5.58%--11.14%--
邹振松2015-05-182016-04-250年11个月任职表现1.35%--1.35%--
张明凯2019-03-19 -- 5年3个月任职表现1.87%--10.29%-29.57%
俞晓斌2019-03-072020-04-161年1个月任职表现11.37%--12.70%-29.57%

当前基金经理

基金经理职务从业年限管理年限详情任职日期
张明凯--119.1张明凯先生:学历:数量经济学专业,经济学硕士。相关业务资格:证券投资基金从业资格。从业经历:2008年7月至2013年8月,任职于南京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担任资深信用研究员,精通信用债的行情与风险研判,参与创立了南京银行内部债券信用风险控制体系,对债券市场行情具有较为精准的研判能力。2013年8月加入鑫元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任投资研究部信用研究员。2013年12月30日至2016年3月2日担任鑫元货币市场基金的基金经理,2014年4月17日起担任鑫元一年定期开放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的基金经理,2014年6月12日起任鑫元稳利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的基金经理,2014年6月26日起任鑫元鸿利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的基金经理,2014年10月15日起任鑫元合享分级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的基金经理,2014年12月2日起任鑫元半年定期开放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的基金经理,2014年12月16日起任鑫元合丰分级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的基金经理,2015年6月26日起任鑫元安鑫宝货币市场基金的基金经理,2015年7月15日至今任鑫元鑫新收益灵活配置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经理;同时兼任基金投资决策委员会成员,2018年02月加入富国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曾任富国中债1-5年农发行债券指数证券投资基金、富国德利纯债三个月定期开放债券型发起式证券投资基金基金经理。2019年4月1日至2021年8月10日担任富国金融债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经理。2019年4月1日至2021年8月10日担任富国颐利纯债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经理。曾任富国双利增强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经理。2019年3月19日至2023年1月19日担任富国优化增强债券型证券投资基金基金经理。曾任富国久利稳健配置混合型证券投资基金的基金经理。2019-03-19

基金投资策略和运作分析 (2024-03-31)

从基本面来看,经济处于底部回升阶段,虽然房地产市场仍然疲弱,但疫情过去1年有余,部分行业的生产进入到正常环境,假期消费也逐步好转,国内经济可能逐渐进入到正循环过程。海外经济则依旧保持强势,无论PMI还是非农数据都表现强劲。总体上对于2024年经济复苏保持乐观的预期,故组合保持相对较高的权益弹性,但年初以来在流动性冲击下,权益市场出现大幅波动,组合在市场回落过程中不断调整组合结构,尽量保持组合结构的性价比。

基金投资策略和运作分析 (2023-12-31)

继2022年之后,2023年又是一个令人深省的年份。组合在整体年度表现不尽如人意,在这里并不想过多讨论宏观经济,政策环境等问题,当然对于这些方面的预判可能也是错误的,一句话简单论述就是低估了政策对于新旧动能切换的决心,低估了管理层坚持经济结构改革的决心。在这里想重点反思的,是对各类资产定价的错误理解。首先是债券层面,简单而言是对债券利率下行空间的低估,背后是在于传统思维下,2016年往往在内心中被认为是一个利率底部的标尺,在衡量各类债券资产利率水平时,往往会将目前利率与当时进行对比。同时中美利差也是一个干扰项,在个人固化的利率平价理论思维下,认为既要维持人民币稳定,同时做到利率独立性是几乎不可能的。但事实结果却是,在长期经济增长担忧的情绪中,利率水平击穿了历史上的重要低点,同时我国强大的央行干预,令人民币汇率并没有出现波动,反而在利率下行,中美利差扩大的局面下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升值。这些固有思维导致组合在2023年参与债券投资一是仓位不重,二是久期不长,几乎错过了全年的牛市行情。其次是权益方面,应该说从近两年的实际结果来看,组合对于权益市场从整体趋势到行业方向,再到个券定价,都存在一定错误甚至是失误。年初重仓新能源板块,特别是光伏板块,重点是看中其较低的估值水平和整个2023年较高的业绩增速。应该说基本面的预判是正确的,但股价却走出了单边下行格局。进一步反思发现,个人在个券或者板块定价体系中过于看重短期性价比,映射到指标上核心就是PEG,或者说是追求相对较低PE中的优良PEG指标。但应该说国内市场的逻辑并不如此,可能更加看重中期的上行空间,如果PE在加速的业绩增速下,从30下降至20,再下降至15,但之后的增速并不足以在可见并置信度较高的程度内下降至10乃至更低(绝对值只是举一个例子,不同商业模式可能是不同的)的水平后,股价可能就不会给予更高的短期估值了。这既可以解释为何12倍左右的光伏组件公司并不能说便宜,也可以解释为何大量成长股在2023年遭遇滑铁卢。因为成长股大多在20、30甚至更高的估值,当经济基本面并没有如人们预期般走强时,首先映射到的就是经济相关度更高的成长股估值回落,市场不得不将终极的10倍甚至更低估值在短期进行兑现。TMT等科技类型标的在年中因为人工智能加持提升了人们对远期空间的展望,但随后又因为人工智能利润从境外向境内传导并不通畅,以及国内整体需求疲弱,使得之前提升的估值泡沫又迅速回落。如果我们将市场各个行业估值进行拉平来看,其实内在对于不同行业的偏见并不像之前想象的那么大,为什么周期就应该给10倍以下,为什么电子就应该给30倍以上,其实并不是这种外在的标签,内在成长性才是标的能够获得额外高看一等的核心,当成长性不在了,这种特权也就不复存在了。当然再进一步讨论,这种差异性可能还是有些微的差别,对于护城河更高,产品迭代不快,企业经营永续性概率更高,资产质量更好的标的,市场定价还是会相对友好的。至于资产质量方面,就可以引申到另一个认识。PE为王在上一轮牛市中几乎注入到大多数投资人的血脉,而实际上权益投资的本质更应该从股东的视角来完成,如果PE很高,但ROE实际不高,或者PB已经远远超出了ROE赋予的定价估值时,作为股东来看,这笔投资是否真的合适。脱离了股东视角后,如果单纯关注公司在PEG上的优势,往往会对增速达到无限的追求,而这种追求在商业历史上被证明是风险极大的,相当于开着一辆只有两个轮子的汽车蒙眼狂奔。如果说连续30%+甚至50%+的增长在企业发展史上是存在的(当然也确实存在,苹果、微软、google都是如此),那么压中这种标的的概率有时更像是摸彩票,而压中一片,或者认为有一批这样的公司,一批所处于这个行业中所有的公司都会实现,那么这可能就违背了经济学中简单的供需理论。即一个行业当利润水平显著高于其他行业时,逐利的资本会不断涌现到这个行业,直到将利润水平与其他行业拉平。回到股东视角,在惊喜于企业高速的增长后,更应该关注达到这种增速企业所付出的成本,蕴含着什么风险,以及是否善待股东。如果说PE是矛,那么投资框架中确实需要盾的存在。这个结论的引申就是横亘两年之久一直上涨的红利资产,一方面确实盾的层面他们做的足够的好,无论资产质量还是分红率水平,都大大优于同类,另一方面也应该看到市场其实并没有给予他们高估,此前已经极低的PE水平只是与其他行业的拉平,表明权益市场如此的一视同仁。遗憾的是,可能时至今日,本人才锵锵看清这种底层逻辑,至于怎么去在不同板块和标的上运用,可能还需要不断的磨练和提升。最后是转债方面,转债投资一直以来被认为是本人的优势领域,但近两年却实际对组合构成最大的损失。回顾来看最重要就是将短期的估值体系看成了必然应当,认为利率下行对于转债绝对价格体系的支撑是必然的,回首来看这种观点错误的是如此的可笑。因为决定转债价格本身的当然不仅仅有利率水平,还有权益的上涨预期,当这种预期被逆转时,其定价是可以重估,即使债券部分的价值会不断提升,但也无法阻挡权益看涨期权回落的冲击。在之前的框架下,本人细节上会更愿意在整体价格偏低的环境下重仓当时表观性价比更高的个券,即双低结构。但这种双低结构在面临整体估值体系坍塌时,受到冲击是最大的。因为一方面双低往往出现在中高价格带,下跌的空间是巨大的,另一方面正股资质并不如想象中的坚实(双低背后本身就是市场对正股资质的看衰,双低策略其实是谋求动态纠正市场错误的行为,此前越到整体估值水平底部,这种胜率就越高),正股股价快速回落,使得转债价格跟随性下跌幅度也极为巨大。反思来看,这又是一个没有跳出短期市场结果的结果,资产本身定价仍应该本着历史维度,本着理性客观角度。除了资产价格定价的错误,别的方面如组合配置、投资节奏等,也犯了许多错误,否则也不会最终达到这样的结果。内心中对于这种结果是无法接受的,也对投资人有深深的愧疚,当然这种愧疚显得并没有什么作用,也换不回投资人的损失,但还是要致以深深的歉意。至于后续的提升和学习,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市场洪流中,不持续学习就只能面临被淘汰的命运。

基金投资策略和运作分析 (2023-09-30)

三季度基本面存在一些亮点,类似PMI、工业增加值、工业企业利润、消费等数据触底回升,金融数据局部上也出现回升,但贸易数据、代表风险偏好的M1以及房地产数据则仍然承压。目前能够得出的结论是经济已经触底,但回升力度可能不强,结构上也存在差异。展望未来,市场可能需要更加确定的证据,能够证明未来较长一段时间内国内经济不会再度走弱。近期政策在多领域持续发力,无论是房地产、地方化债、消费刺激等,都出台了超市场预期的调整,对于明年经济增长压力从管理层到市场都已经达成了共识,但国内经济规模巨大,参与者众多,要扭转整体预期可能需要时间,未来也需要更加有利的政策兑现可能才能快速扭转这一预期。组合综合分析了基本面、资金面、政策面等因素,判断可能市场趋势短期完全扭转的概率较低,前期对于政策端积极响应的高仓位并不可取,遂在市场运行过程中适当降低了风险暴露,适当增加了对冲因素。但在逐渐降低组合风险暴露的过程中,市场变化速率是超预期的,导致实际效果并没有十分显著。未来一段时间组合的相对分散化,同时兼顾攻守的标的选择将更为侧重,转为积极可能需要等待更加明确的信号,如M1触底回升、财政进一步加码、工业企业利润同比转正等。暂时市场不确定性仍然较高,虽然估值水平在历史级别上已经具有一定吸引力,但不排除在不可预测的风险触发下,市场持续出现底部震荡的格局。

基金投资策略和运作分析 (2023-06-30)

上半年权益市场指数微幅震荡,但内部结构的分化是巨大的。前期对经济增长的预期较为乐观,整体市场估值水平出现修复,同时经济强相关板块表现较好。但随着时间推移,市场发现经济修复动能低于预期,复苏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强周期板块随之回落,但同期由于人工智能新技术的突破,引爆了投资热情,从美股到A股进行传导,相关板块获得持续资金流入。进入到半年末,政策端开始关注经济增长,消费、货币、地产等政策不断出台,市场出现企稳迹象。债券市场与股票形成鲜明的对照,从最初对经济增长的乐观转为中性,再到对货币政策宽松的期待,利率水平不断下行,逐渐接近长期低点。总体而言,组合对经济增长的困难有所预期,但对于困难程度的估计略显不足。组合仓位上,基本能够完成高低点的切换,在行业和个券选择上,也更注重估值和盈利增速的性价比。但毫无疑问从结果来看是并不能令人满意的。在整体市场流动性逐渐下降的环境下,可能相对思路的配置思路并不适宜,具有绝对安全,或者未来预期具有绝对空间的极端方向可能才能够抵御这种逆风环境。或许基于资产质量的判断在未来的市场环境中远远不足以应对复杂多变的市场格局,市场结构属性的权重在框架内的评分要大大提升。

管理人对宏观经济、证券市场及行业走势的简要展望 (2023-12-31)

2023年过去后,2024年可能仍然是复杂艰难的一年,首先是国内房地产支柱并没有反弹的迹象,导致基本面的支撑可能仍然缺乏,其次是全球今年将进入到超级政治年,美国大选对于中美关系,中欧关系等的影响是深远的,不确定较高,最后是权益市场连续三年下行,资管行业已经进入到严重的信任危机中,而债券利率又进入到历史级别的低位,希望获得超额回报的概率是较低的。但在艰难中我仍然心怀希望,首先是对于国内优质上市公司资产质量的信心,部分公司已经进入到可计算的兑现价值以下,至少30%的公司可以说是不存在任何定价泡沫的,如果我们将国内利率水平作为定价依据的话,这个比例可能更低;其次是对国人谋求更美好生活欲望的价值判断,诚然我们面临着人口老龄化,产业结构缺失,持有资本品价格下跌的问题,但在度过了疫情三年后,商业活动是在持续修复的,相信没有人不想获得更好的收入,获得更好的未来,只是这条道路初期遭遇了一些挫折。这种挫折可能源于企业对人们消费欲望并没有突发性上升的失望,源于大多数中国人所固有的忧患意识,当没有超预期的收入时,是不敢有超预算的消费和超承受范围内的杠杆加持的。但时间可能是解药,经历了一年实验和积累,今年可能有一些不同,看着路上疾走的汽车,地铁里拥挤的人潮,我们现在到底与之前不同了。最后还是相信政策推动的效果,最终会随着时间推移进入到量变到质变的阶段。去年以来无论是总量政策上的降息降准,还是产业政策上的大力扶持,抑或是权益市场本身结构的优化,都会在未来体现它们至今仍未体现出来的效果。当然这可能我始终是乐观主义者的缘故,但作为一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市场参与者,我还始终保持着这种热血。但热血与落实到策略是有巨大差异的,即使是最顺畅的趋势,其中也是具有波折的。首先需要关注基本面上的验证,PMI还在收缩区间,M1和M2之间的剪刀差还没有出现逆转的迹象,通胀价格还处于下降的通道。正常季节性上年初是有修复的可能性,但这种修复需要微观上的证据,比如主要商品价格的变动等等。同时政策端的节奏在今年显得更为重要,虽然要实现今年的经济增长目标需要更加有力的政策助力已经成为共识,但何时何地兑现就变得极为关键,正常来看越早则效果越好,越往后要实现目标所需要的助推力量也就越强,政策和经济目标之间如同两道波折交织的曲线,需要不断去权衡和再评估。在这种假设下,股或许绝对性价比要优于债,赔率大优是无疑的,但其短期胜率可能并不确定。在行业上新质生产力的方向应该是确定的,不过各个板块可能也面临着不同的困境。首先科技领域上,境外人工智能如火如荼,但因为美国对我国的技术封锁,导致不仅关键芯片无法正常获取,同时在具体应用上也存在壁垒,导致无法发挥国内大市场迭代快的特点。对于技术具有领先水平的公司,虽然在近两年的市场格局下也出现了股价回落,但估值仍然包含了市场的宽容,赔率上和胜率上都存在不确定性,短期可能仍然难以摆脱波动的属性。其次是国内相对占优的新能源领域,无论是新能源汽车还是光伏风电领域,国内都处于世界领先水平,静态估值也相对较低,但国内供给端的内卷性导致盈利可能将面临较大考验,主要利润来源可能还要受制于外部的进口政策,当然有利点还是在于股价连续下跌后,部分公司进入到PB层面上的绝对低位。最后是医药生物、装备制造、消费升级等领域,这些领域面临的困境在于国内经济大盘的多寡,直接导致或集采、或终端消费能否形成超预期的支撑,当然政策上如果出现类似2016年的家电以旧换新等支持,也许会出现额外的提振作用。当然除了新质生产力之外,包括传统的食品、轻工制造、商贸服务、旅游、电力、公路、有色、钢铁等领域,其实都可以找到一些具有绝对价值的优质公司,这些公司在面对经济浪潮中,表现出的灵活性和风险抗性是值得肯定的,未来在新的经济周期中,或许他们具有更高的价值弹性。总体而言,个人对行业上并没有绝对的偏好,不同行业中也都存在优质的标的,特别是连续三年的调整行情下。至于转债市场,目前从债底溢价率的角度来看,已经达到了2018年和2021年水平,即使跳出3~5年维度,进入到更长期维度来看,当前债券的绝对安全性已经处于极高水平。但向上弹性有赖于两个层面,一方面是肯定是正股能不能涨,另一方面则是当前转债转股溢价率水平较高,未来是否会出现集中下修转股价的情形,导致这一溢价率被人为修复,如果出现则届时转债赔率也将显著提升。